关于问题死刑犯被押赴刑场时是一种什么状态?一共有 2 位热心网友为你解答:
【1】、来自网友【三代老师的翅膀】的最佳回答:
我亲眼见过一个死刑犯被枪决的场面。
1989 年,镇上有一个男的,因个人恩怨把自己的嫂子杀了。
实行枪决那天,地点就选在镇外的一个小土坡上。也不知怎么了,学校组织全校师生去观看枪毙犯人。
当天,人山人海,全镇的人都很快赶到了现场。记得是下午 3 点多钟,太阳火辣辣的,刑场一陈骚动后,解放军从车上押下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正是杀人犯。
犯人身材瘦小,脸上已无血色,估计是双腿已经吓软了,站都站不稳,是两执法人员半带半扶地拖到了场地中央。画押前,执法人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犯人小声地讲想见见他老子(父亲)。执法人员便对群众大声问道”XX 的老子有没有来?”这时走出一个男青年,手上拿了一排香蕉,对执法人说,他老子不想见他,给他送了几个蕉子。大家都明白了,本地话蕉子与”丢子”同音,他父亲不想认这个儿子了。
时辰已到,杀人犯背靠乡亲十米以外,跪下。有两名解放军用手按住他的左右肩膀,另外三名解放军举着长枪,离犯人很近,大概二三米的距离,朝着犯人的后背连续开了三枪。枪响后,罪恶的生命在地上挣扎了两三秒,不动了。
【2】、来自网友【昆仑百晓君】的最佳回答:
我见过一个被枪毙的死刑犯,那可真是一个不怕死的主。
那是 1987 年的夏天,听说街上有公判大会召开,于是便去看了热闹。
县城电影院门前就是马路,马路对面是一排商店,两栋三层楼的中间有个门洞,两个五花大绑着的死刑犯和一群即将要被宣布逮捕和判刑的犯人们集中在一起,由武警、公安和法警们看押着。
我就站在边上的台阶上围观,因为地方太小,所以围观群众和犯人中间只隔了一排荷枪实弹的武警。
两个死刑犯都是男的,穿花格子衬衫的很年轻,约摸二十二三岁。
穿中山装的年纪要大很多,看着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中山装”估计是被吓坏了,一直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似乎有些站不稳,两边的武警不得不费力地架着他,防止他瘫软下去。
“花格子衬衫”不像个即将要赴死的人,反而像个立了大功的功臣,光溜溜的脑袋闪着青光,不停地左顾右盼,时不时还会龇牙笑上一笑,这时,人群中会传来一两声口哨,那口哨显然是冲他来的。
两人的胸前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所犯的罪名和他们的名字,名字上打了个大大的红 X,很醒目,因为拥挤,故有些看不清上面的字。
听边上的人说,“花格子衬衫”是个抢劫犯,好像是把一个金客的金子给抢了,还伤了人。
“中山装”是个强奸犯,祸害了好几个人,有老人和小孩。
因为好奇,我的眼睛几乎一直在“花格子”男子身上没离开过,一直在想他死到临头为什么没有一丝害怕的迹象。
我看见他的嘴巴动了动,应该是跟边上的一个年轻警察说了句什么,然后那个警察瞪着眼睛大声呵斥让他老实点。
结果,“花格子衬衫”的声音比警察的还大,他朝那个警察骂了句脏话,警察朝他发着青光的脑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巴掌声十分清脆,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警察的巴掌刚落下,“花格子衬衫”双腿一蹦脑袋一偏,他那颗葫芦瓢不偏不倚狠狠地撞在了警察的嘴巴上。
人群中,有人惊呼,有人起哄,有人在吹口哨。
挨了撞的警察满嘴是血,他伸手要去打“花格子衬衫”时被边上的几个同事拉开了。
“花格子衬衫”还在扑,却被边上的两名武警牢牢架住了。
警察一边擦着嘴巴上的血一边骂着,“花格子衬衫”也在骂,只不过刚骂了两句就没声音了。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脖子上还有一圈细麻绳,麻绳被武警一拽,他的叫骂声便戛然而止。
靠近前面的人解释说,“花格子衬衫”跟那警察要烟抽,警察没给他,还骂了他,于是就有了刚才的冲突。
这时,旁边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掏出两支烟,点燃后给“花格子衬衫”和“中山装”嘴巴里各塞了一支。
“花格子衬衫”转怒为乐,一边猛吸着烟,一边朝警察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显然,那个年纪大的警察是为了顾全大局。
“花格子衬衫”嘴里的烟被他几口吸完了,他好像还没过瘾,又朝那个警察讨了一支。
而塞在“中山装”嘴巴里的香烟好像是插在了木头上一样,死不死活不活地冒着一缕淡淡的青烟,很明显,那人已经麻木了。
公判大会正式开始后,那些人被武警们迅速押上了审判席前面的台阶上。
“中山装”走路的动作很机械,脑袋一直耷拉着。
“花格子衬衫”迈着小碎步走得很配合,边走边往左右两边的人群中张望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人。
上到台阶上后,我才看清他俩的小腿上还绑着两根绳子,怪不得他们走路的姿势那么别扭。
法官宣读判决书的时候,“中山装”还是老样子,自始至终没抬起过头。而“花格子衬衫”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为了严肃会场纪律,站在他身后的警察不时地摁着他的脑袋,想让他低下头来,可是他很不配合,不停地左顾右盼,那颗不安分的脑袋就像一只漂在水缸里的葫芦,被摁下去后立马就会反弹上来。
随着公判大会接近尾声,法官一声令下:“将罪犯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花格子衬衫”和“中山装”被架上了卡车,在一片震耳欲聋的警笛声中,车队离开大会现场驶向了刑场。
这是我见过的最嚣张的死刑犯,好像把自己的命根本不当回事,至死都看不出有悔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