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问题《雪山飞狐》中,田归农阴险毒辣并且练成了很多绝世武功,为什么还打不过胡斐?一共有 2 位热心网友为你解答:
【1】、来自网友【萨沙】的最佳回答: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原因如下:
第一,田家的武功不是超一流的。
四大侍卫的家传武功中,只要胡家刀法是超一流武功,其余三家都不是。
胡一刀、胡斐、飞天狐狸等人,就是凭借超一流的胡家刀法,成为顶级高手。
但其他三家武功就不怎么样。
以范家为例,武功就是二流水平,只有龙爪擒拿手很厉害,却只能用于偷袭。如果敌人有戒备,龙爪擒拿手是无用的。
苗家剑也不是超一流武功,武功不是很高的八卦刀商剑鸣上门挑战,苗人凤三个弟妹联手都被他杀了。苗人凤之所以武功如此高明,更多是因为自己是学武天才,超越了祖先的境界,但弟妹就不行。
天龙门的武功,也不是超一流的,顶多算是一流。
天龙门其实弟子众多,但历史上并没有出过超一流高手,因为武功不是很高明。
田归农的武功已经很高了,但即便在天下掌门人大会上也不是顶级。
面对五台派大弟子李廷豹,田归农也不能快速获胜,还是依赖闯王宝刀。
如果田归农没有闯王宝刀,大会上就有不少人可以击败他。
第二,田归农练武不够专心。
苗人凤之所以武功如此厉害,在于他一生专心练武,平时连话都不多说,基本都在隐居。
胡斐也差不多,后来就隐居大雪山专心练武。
但田归农不够专心,整天想着蝇营狗苟的事情,要么就是算计别人,要么就是勾引妇女,练武的时间有限。比如诱拐南兰回家以后,田归农还要事事宠着她,也花费了大量时间。
第三,田归农的资质不够。
田归农虽然阴险毒辣,但并不算很聪明,格局也不够。
大家注意,在胡一刀同苗人凤单挑时候,田归农竟然将毒药抹在两人刀剑上。
虽然田归农恨苗人凤,但此刻最大的敌人是胡一刀,应该最大程度利用苗人凤。
如果苗人凤中毒死了,胡一刀谁来对付?
这说明田归农不够聪明,格局也比较小,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最多是小奸小坏。
这样的资质,学武功是有尽头的,难以领悟到最高层的武学。
【2】、来自网友【星沙冷木】的最佳回答:
南小姐伏在父亲尸身之上,抽抽噎噎地哭泣。那脚夫一把将她拖起,粗声道:“这妞儿不比宝刀差,风水轮流转,每人先跟她做三个月夫妻,过后五个老公她自己挑一个便是。”南小姐只吓得花容失色,双腿一软,哭声愈发凄厉。那车夫笑道:“小姐,别哭啦。待会儿就有你乐的啦!”伸手去摸她脸,神色轻薄。忽听一人淡淡道:“放开那位小姐,宝刀归你们。”众人一怔,转过头来,只见一位青年相公站在十余丈外的土丘之上,形貌俊雅,腰悬长剑。
那店伴道:“阁下也要插上一脚吗?妙极妙极,这儿美人宝刀俱在,大家凭本事来拿罢!”那相公面露笑容,走下土丘。他步伐也不甚快,但不知怎的,片刻功夫便即到了众人跟前,拱手说道:“在下天龙门田归农,请诸位给个薄面,先放了这位小姐如何?”
天龙门威名素著,众人心中都是一凛:“此人竟是天龙门北宗的掌门田归农,难怪有胆量索求放人。听闻他剑术高明,不想却是个读书人模样,倒是不可小觑了。”那调侯兄抱拳还礼,笑道:“原是田老师,小弟久仰大名,今日得见,荣幸之至。”那脚夫本来抓着南小姐的手不放,听得田归农自报名号,不由五指稍松。南小姐挣脱他手,哭着扑向父亲尸身,一时倒也无人理会。
那调侯兄道:“天龙门誉响关外,莫非田老师也得了讯息,要来夺这柄冷月宝刀么?”言下之意,自是讥讽田归农以一大掌门宗师的身份,竟也效仿盗伙之行。
田归农目光闪动,逐一打量各人,说道:“不敢。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大伙儿杀伤人命,劫夺财物,未免目无王法,过于残暴了。”那店伴老大不耐,喝道:“人也杀了,刀还没有正主呢!你要打抱不平,拔剑放对就是。倘若不愿动手,这就滚得远远的,啰哩啰嗦,莫坏了爷爷们的好事。”
田归农目中煞气一现即隐,沉声道:“还是方才那句话,人归我,刀归你们!我田某人说话算话,绝无贪图宝刀之念。”
那补锅匠一直蹲在地上不动声色,此刻怪声怪气的道:“学英雄救美谁人不会?宝刀虽好,美女可也不赖,单凭你几句话就要拿去一件,世上哪有这等好事。”说话之间,那店伴缓缓靠近田归农,道:“田相公不妨露上两手,且看值也不值。”
田归农仰天大笑道:“各位是要伸量田某人的武功么?好得很啊!”他先前细加观察,知道当中以那店伴最为了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要先制强者。话声甫毕,身形滴溜溜一转,左掌划个圆圈,将一干人挡在五尺之外,右手拔剑出鞘,剑尖起处,挑向那店伴咽喉,去势如电,正是天龙门剑法中的杀着“腾蛟起凤”。那店伴猝不及防,百忙中一个筋斗倒翻出去,身犹凌空,口中叫道:“大伙儿并肩子上啊!”
田归农既已出剑,杀心早立,剑势不衰,直指对方咽喉。那店伴立足未稳,挥刀急格。田归农不与他单刀相交,抢入门户,嗤嗤嗤嗤,已以迅疾无伦之势在他胸口点了四剑,出手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那店伴面色灰败,目瞪口结,胸口四条血柱疾喷出来。田归农嘴角含笑,侧身相避。良久,那店伴仆地倒下,登即毙命。
这几下兔起鹘落,直瞧得众人又是骇异,又是钦佩,均想:“天龙门剑法果然名下无虚,虽说是占了趁人不备的便宜,但仅凭一招就致敌死命,也算是难能之举了。适才那一剑快准兼备,换了是我也决计难逃。”一时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过了好一会,那车夫忽道:“田掌门剑法卓绝,我等佩服之至。但凡事都须讲个先来后到,总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单打独斗我们未必是你敌手,倘若群起攻之,田掌门自问能否全身而退?”
田归农恍若未闻,瞧着那“调侯兄”道:“蒋大人,你怎么说?”不待对方答话,忽然剑光一闪,斜指那车夫咽喉。既有前车之鉴,那车夫早有防备,纵身跃开。便在此时,那调侯兄起手一掌,拍向一旁的补锅匠,出手迅捷,竟是南少林旁支十形门的“翻云掌”。余人惊怒之下,齐声呼喝,车夫一抖软鞭,脚夫操起扁担,双双向田归农攻到。
原来田归农年前从辽东入关,其后一直探查闯王宝藏去向,他交游广阔,出手大方,偶与蒋调侯相识。这蒋调侯是云南十形门蒋家的弟子,任职昭通府典吏,多与江湖中人往来,无意中提及冷月宝刀,田归农又惊又喜,知这冷月刀本属闯王宝藏,按图索骥,不愁寻不着藏宝之地,当即许以重金,让蒋调侯设法帮自己将刀弄到手中。其实这蒋调侯觊觎南仁通财物,早有谋划在先,并已纠集人手设套,但为重金所动,与田归农一拍即合,愿为内应,将刀让与对方。如此只等了结南仁通后,田归农适时现身,将参与之人悉数灭口。
田归农偷袭那店伴一击奏效,心下暗喜,他一路尾随,瞧这四人无一不是劲敌,当中犹以那店伴最是了得,若正面放对,数招之内未必能赢,此刻敌去其一,蒋调侯应付那补锅匠,余下二人殊不足惧。他眼见那脚夫扁担抡动,风声虎虎,拦腰扫至,当即侧身略避,一式“丹凤朝阳”,长剑指向对方肩胛。那脚夫不待招数用老,扁担一抬,铮的一声,火星四射,荡开了长剑,跟着顺势直推,撞向田归农胸口,居然是江湖绝传已久的湘西“子午棍法”。这根扁担黑黝黝的毫不起眼,实为生铁所铸。
田归农的长剑给这扁担一磕,半边手臂登时酸麻,大惊忖道:“这厮膂力如此雄强。”足底借力,向后跃开,一瞥眼间,黑影晃动,却是那车夫的软鞭由侧袭来。
田归农脚下一滑,向前抢出,长剑刺向那车夫手腕。他天龙门剑法以轻灵著称,田归农一手天龙剑法己有二十年造谐,可谓深获窍要,出招灵动,又快又狠。那车夫不防他陡然欺入,鞭势一回,反抽他后脑。这时脚夫的扁担也已当头砸落,两般兵刃齐至,田归农若不立时撤招自救,纵然伤了那车夫,也必性命难保。
当此之时,田归农多年累积的临敌应变之能登时显露出来,长剑横掠,伏身自二人夹隙间窜了出去,青光闪处,车夫左腿己被剑锋划开深深一道口子,鲜血直流。脚夫大声吆喝,舞担急冲,与田归农斗在一起。
那边厢蒋调侯与补锅匠拆了七八招,渐处下风。这补锅匠是鄂北鬼见愁钟氏门下,精擅虎形拳,大开大阖,攻势猛恶,蒋调侯左右腾挪,以翻云掌游斗,频遇险招,已感难支。
众人均知今日一役关乎生死存亡,半点马虎不得,无不竭尽全力,奋勇相搏。
田归农以一敌二,宁定心神,剑法幻变,一时转为笔法戳点,一时换成锏法拨扫,攻守法度严谨。那车夫瘸了一条腿,出招已远不如先前凌厉,软鞭挥卷,缠住了对方长剑,心中一喜,往里回夺。哪知田归农这一招乃是诱招,借着他这一夺之势,朝前疾扑,使一招“推窗望月”,剑尖自他左胸透入,后心穿出,鲜血迸溅,立时毙命。
田归农一剑得手,方要抖开剑身上缠绕的软鞭,那脚夫扁担又已劈面直击,势道惊人。仓惶之间,他顾不得取剑,身形后仰,冷不防扁担就势横扫,重重敲在他右臂,只听喀嚓一声响,臂骨立断。田归农剧痛之下,无力提剑,飞起一足,正中那脚夫跨下,力道奇劲。那脚夫长声惨叫,仰天摔出 ,一时爬不起身。田归农无暇多思,左手取剑,挥手急掷,啵的插在那脚夫心窝,竟将他生生钉在雪地之中。
忽听啊的一声惊呼,却是那补锅匠所发。蒋调侯哈哈大笑,叫道:“田兄,大事已成,宝刀归你啦!”跟着纵身一跃,远远退开。原来那补锅匠见同伙无一幸免,心中慌乱,蒋调侯趁其不备,连发两枚绝门毒针,尽皆射在补锅匠腰上,云南蒋氏毒针剧毒无比,补锅匠身子一晃,立足不稳,仆地倒下。
田归农赞道:“蒋兄好手段。”慢慢蹲下身子,眉头紧蹙,说道:“这脚夫的棍法了得,我受了他一击,骨头断裂,劳烦蒋兄先过来拉我一把。”
蒋调侯一竖大拇指,笑道:“假扮脚夫的这人,乃是湘西言家的大弟子言平,子午棍和僵尸拳是其成名绝技,那车夫是沧州黑龙门的名家梁庚,鞭法不弱,先前你第一个杀的武功最高,姓赵名威,堪称武当俗家弟子中的第一高手,一十六路“云帚刀法”罕有匹敌,都是一等一的硬茬,田兄居然能连杀三人,当真了不起!”说着伸手去扶他起身。
蓦地里寒光一闪,蒋调侯嘶声暴吼,肚腹已被一剑贯穿。却是田归农觑其不备,遽下杀手,以了后患。蒋调侯哑声道:“你……你,我诚心相助,你为何……”田归农冷笑道:“你们这群恶贼,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劫财,丧尽天良。田某替天行道,除恶务尽,那是一个也不能留的。”这几句话凛然生威,却是有意说与南兰听的。他要自南兰口中追循宝刀来历,当要先行施恩于她,籍此取其信任。
蒋调侯惨然一笑,道:“姓田的,你好生歹……”毒字未曾出口,田归农一脚将他踹开,顺势拔出了长剑。蒋调侯踉跄走了几步,倒地不起。
待得将长剑擦拭干净,田归农回转身来,唰的还剑入鞘,动作甚是潇洒,对南兰道:“南小姐,凶奸尽除,大仇已报,我先将令尊安葬,再亲自送你回家!”
综述,胡斐以一己之力独败数十大内高手,武功远胜田归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