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问题有哪些细思极恐,听起来脊背发凉的故事?一共有 2 位热心网友为你解答:
【1】、来自网友【细批流年】的最佳回答:
我们村发生过好多诡异的事,一个女的,把自己老公绑起来,然后锁上门,在外面点火要烧死他。
多亏这个男的自己挣脱绳子,从窗户里跳出来跑了。不知什么原因,没多久,这个男的还是喝农药自杀了。
男人家里就把她给报警抓起来了,好像是判刑三年,今年刚出来,儿子还不到二十岁,坚决不让她回家,不接受她。
听说,是前夫和早年生的两个女儿接收了她。
这个女的是当村的娘家,开始是嫁到其他乡镇,后来被家暴离婚。
经人介绍,又嫁给了我们本村一个不好找媳妇,但老实木讷的男人,还生了一个儿子。
对于她,我并不是很熟悉和了解。我们老家住处离得并不远,就是她娘家人很少和别人交往,性格脾气有点古怪。
她父亲,一个公职人员,早年因为和她母亲生气,吊死在自己家的偏房里。
这件事情,在我小时候闹得很轰动,以至于好几年,我们都不敢从他们家经过。
事情也成为一个永远的谜,这个母亲闭口不说男人的死因,事实也只有她一人知道。
他们家最小的儿子,到了三十多岁,在外面打工,领回一个河南的媳妇。
这个外地媳妇和他们家格格不入,经常到附近邻居串门,有时候也会来我们家玩。
据她说,她婆婆的性格很阴郁,根据她的描述,用了这个词。
婆婆从来不和她大声吵闹,有矛盾的时候,她家厨房碗里盆里经常出现死老鼠、死壁虎之类的东西。
有时候床上无缘无故就湿了一大块,有时候是衣服被剪子划破了。她又害怕又生气。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
这个儿媳妇每次出门就把门锁好,回家还要仔细检查。
儿媳妇都说,怕自己睡着了,被她害了。好在,她年纪大了,行动越来越吃力了。
尽管这个婆婆年纪很大了,走动都困难,儿媳妇也坚决不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
她们自家母女几个也不亲密,女儿回来看一下母亲,买点东西放下,不一会就走。
姐妹们之间,相互说话似乎都隔着几层。另外两个女儿远嫁,在婆家的状态也无人知晓。
一般的女儿回到娘家,会和父母、兄弟姐妹吐槽一下婆家人,好的坏的,应该是司空见惯的现象。
但是,她们家女儿不这样,村里人也很少见到她们。
大部分人的性格,时间和空间给了大家相互了解,相互认知的机会。
如果一个人在人群里,只是神秘,不对他人造成伤害,我们可以理解为个性使然。
如果她随时让靠近她的人,感觉到阴森、难受,她的性格里,隐含着人性至暗的成分。
确实,让人细思极恐。
【2】、来自网友【澄源水乡】的最佳回答:
有人心思缜密,有人心如蛇蝎,如果这两者合二为一那就太可怕了!
这不是故事,这是一个为了一棵树差点被灭门的真事!
一九七五年春天,芝麻洼村社员刘贵军一家老小七口人全部中毒,虽然都被送到医院抢救,可最后还是丢了一条命,他七岁的小儿子没能救活,死了!
上了岁数的人都知道,以前的农村卫生环境较差,很多人身上都生虱子。
别小看这个小东西,虽不能致命但也很烦人。如果身上一旦生了虱子那就很难消灭干净,因为它繁殖很快,而且虫卵都分布在隐蔽的地方,如头发、内衣等处,甚至被褥上也到处都是!
那时的农村,家里都有篦子,这种竹制品主要是用来梳头发用的。由于齿距很密,可以把藏在头发上的虱子和虫卵给梳理出来,所以很受欢迎,自然成了妇女的必备品,几乎人手一份。
用手抓,拿篦子篦,烧开水烫衣服,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上了,但收效甚微。这种寄生虫的繁殖能力太强,即使有人侥幸弄清了,可一旦走亲访友到别人家住宿一夜就有可能再次被传上。
没办法,那时的大环境就这样。有爱干净的人对虱子那是谈虎色变,唯恐避之不及!
刘贵军是退伍军人,两口子都年轻爱干净,一家人也是少有的没生虱子的家庭。
然而,在当时的那种环境下要想独善其身可没那么容易。这不,随着一位客人的到来,刘贵军家就被传上了虱子。
那年秋天,收完庄稼的人们没啥事,走亲访友自然成了常态。贵军媳妇把老母亲接来小住,以尽孝道,这本是人之常情。
丈母娘来了没几天贵军就发现家里有虱子了,毫无疑问这是老人带来的。
不管怎样,那是自己的老岳母,不能说什么,更不能往外赶。很快,贵军一家人老老小小全都传上了。身上,床上,随处可见。
一时间,全家人都领教了虱子的厉害。白天身上瘙痒难耐常常抓挠不说,就是到了晚上也没法睡个安生觉,时常被虱子咬的痛痒而醒。
那也没办法,抓不完啊!只能等老人走了再想法子彻底消灭这烦人的小东西。
要说虱子的生命力顽强,那真是让人头疼。好不容易等老人走了,贵军一家人来个彻底大扫除。女人理发,男人直接剃了光头,所有的衣服轮流烫晒,就连被子也都拆了清洗一遍。
没用,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忙活了一阵子,贵军发现根本没用,没有几天功夫就又满了。
那些心机沉重的人做事往往不动声色,在看似平静如水的言行中却暗含不利,而恰恰是这种不留痕迹的凶险才会让人毫无防备!
生产队长苗福祥是个中年汉子,平日里在社员面前也没啥架子,很随和的一个人。
但这只是表面,了解苗福祥底细的人都说这家伙城府极深,遇到事情在一般场合下不会轻易表态,即使说话也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
刘贵军和苗福祥两家关系一般。作为邻居住着,说不上什么好坏,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
如果非要说两家有点什么事的话那还真有。
刘贵军的房子后面有一颗大树,树是苗福祥的,离房子没多远。有一年夏天下大雨,在一阵狂风过后一些树枝被折断砸在刘贵军家的房子上了。
还好掉下来的树枝不大,房子也无大碍。雨后苗福祥也及时清理了树枝,并把房子损毁的地方做了维修。
本来这件事情都算过去了,可刘贵军媳妇坚持要苗福祥把树砍了,以绝后患。按说这个要求也是合乎情理,苗福祥也答应了。
但谁都没想到的是苗福祥的老母亲不答应,说那棵树是留给自己做棺材用的,要砍除非等她死以后,现在砍不行!
一个要砍,一个不许,女人之间的战争由此爆发。先是争吵,继而漫骂,最后大打出手。
苗福祥的母亲年纪大了哪里是刘家媳妇的对手,看到自己的老娘吃了亏,苗福祥赶紧上前拉架。这一拉不要紧,刘贵军以为队长要动手了,年轻人脑子一热也不问个青红皂白,上去就把苗福祥打了一顿。
刘贵军人高马大,又当过兵,身手敏捷。队长自知不是对手,立马求饶:“行了,别打了,我把树砍了还不行吗!”
树砍了,看热闹的人也散了,这事也就过去了,但是从此以后两家人的疙瘩也算是系下了。
用邻居的话说这两家人是面和心不和,别看表面上打个招呼,但一遇到人情礼节的事就没了来往。
一转眼几年过去了,也没人再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就在刘贵军一家为了消灭烦人的虱子而发愁的时候,苗福祥登门拜访来了。
队长主动登门,刘贵军一家自然笑脸相迎,过去的事总不能记一辈子吧。
苗福祥头几次去串门也没说啥,聊的都是些庄稼地里的事,不外乎春播秋收之类的话题,没啥新鲜的。
刘贵军明白,队长这是来缓和关系的。能把疙瘩解开正是求之不得,好事,自己也乐于和好。
看似若无其事的闲聊,其实都是有备而来,甚至是经过精心谋划的。后来的刘贵军每每想起队长的言行转变在时间节点上的偶然吻合,不禁让他后背发凉!
过了一段时间,既然两家人的关系已经恢复如前了,那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什么东西了。再说了,这在当时的农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于是,家人传上了虱子的这等小事也就不在队长面前忌讳了。对于闲聊得知的情况,苗福祥也用闲聊的语气告诉刘贵军一个灭虱子的好办法,用六六粉,效果很好!
六六粉在农村以前很常见,被广泛用来消灭害虫,许多人都很熟悉这种粉末状的东西,刘贵军自然也晓得六六粉的用途。
这个办法也有人用过,听说效果还不错,可就是六六粉不好弄。为啥?因为这种农药有残留的缺点,用多了久了会对人带来很大的危害。据此,这种曾经在五六十年代广泛使用的农药被国家限制生产销售了。
一般社员弄不到的东西到了苗福祥这儿都不是问题,因为他是生产队长。
可别小看那时的队长,平时无论派工还是分粮都得他说了算,那是实权!
苗福祥答应给刘贵军弄点六六粉来,这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颇让刘家感激了一阵子,因为在刘家看来那就是人家队长的一片心意。
说来也快,大年一过眼瞅着就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熬了一冬的刘贵军一家天天盼着队长早点把六六粉弄来,有了药就再也不用忍受虱子的啃咬了,实在是受够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在这个桃红柳绿的日子里,在刘贵军一家眼巴眼望的期盼中,队长苗福祥终于把六六粉拿来了,整整一大包。
“你家先用,用完了剩下的再给小队里其他要用的社员分一分。”苗福祥把药包往桌子上一放,说话的语气和往常一样随和,平静如水。
刘家自然受宠若惊,对苗福祥连声道谢,尤其刘贵军,心里暖暖的!
按当地风俗,清明节这天每家每户都要上山祭祀祖坟。坟前烧纸是必须的,但最主要的是往坟上添新土,这叫添坟。
刘贵军这天像往年一样早早的就上了山。山土坚硬不好挖,费劲巴拉的忙活了半天才算把祖坟都添上了新土。
上山下山,挖土添坟,忙了大半天的刘贵军感觉累了,吃了晚饭就早早地躺下了。
刘贵军媳妇也早已把六六粉用上了,衣服上,被褥上都洒了些。可能是觉得这药来的不易吧,也许是急于消灭那些烦人的虱子,药粉洒得重了些。
夜幕降临,整个芝麻洼村进入了梦乡,一片寂静!
人间的事就是这样,总有些人认为自己聪明,做事周密不会被人发现,哪怕是坏事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但是,千算万算还是算计了自己!
“救命啊,救命……”一声声呼叫划破了山村的宁静,沉睡的人们被惊醒了,纷纷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
听见刘贵军的老母亲在大声呼救,附近的邻居都赶了过来。看到一家人出了状况,来不及多想,人们连忙七手八脚的帮着把人抬了出来。
一个,两个,三个……,刘贵军一家老小整整七口人全被乡亲们送去了医院。
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很明显的中毒症状。医生很快制定了抢救方案,马上全力抢救,片刻不容耽误!
万幸,除了七岁的小儿子其余的人都被抢救过来了。大人还好,没多大问题,只是三个女儿有点严重,还需要住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
后来经过了解,医生给出了刘家中毒的具体原因。
六六粉有剧毒,洒在衣服被褥上以后,熟睡的一家人出汗时汗毛孔张开,把浸湿的药粉吸收进了人体,从而造成了农药中毒。
刘贵军一家大多穿内衣睡觉,有人出汗多有人出的汗少,这就是每个人中毒轻重的原因。而刘家老母亲由于年纪大了出汗少,所以数她中毒最轻,还能喊叫,否则的话,这一家人的结局可就难说了!
刘家小儿子从小习惯了光身子睡觉,小孩子身上火力旺出汗多,自然中毒最深,遗憾的是最终也没能抢救过来!
经此一劫,刘家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尤其是刘贵军,失去了唯一的儿子,这让他十分自责,后悔当初不该轻率的做出用农药除虱子的决定。
然而,后悔也好,自责也罢,这都无法挽回儿子的生命了。刘贵军从此以后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那副曾经挺拔的腰板再也直不起来了!
俗话说得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莫道人不知,处处有高人!
在农村,尤其在那个大集体的年代,像刘家发生这么大的事肯定有人议论。那段时间,人们在茶余饭后无不谈论此事,人人都是除了同情就是惋惜。
翻来覆去地讨论,日子一长就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全都弄了个清清楚楚,甚至连前后每个人说的话都给扒了出来。
会听的听个门道,不会听的也就听个热闹。很快就有人说出了其中的蹊跷,而所有的疑问全都指向了一个人,没错,就是队长苗福祥!
为什么偏偏要等清明节这天给刘家送去农药?为什么要先让刘家用药?为什么作为堂堂生产队长要去讨好一家普通的社员?为什么……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不解,一时间,整个村庄的人都在探讨、追问,弄的人人都像警察似的,想要个心中早已判定的答案!
屁大的地方,前门说话不费劲就飘到了后门。很快,流言蜚语随风灌进了刘贵军的耳朵。
听了传言,刘贵军坐不住了。这人虽说老实可并不笨,心里打了个转转马上就火起来了,如此老谋深算,如此深仇大恨,怎能放过他!
其实,背后议论的观点再是有理有据,可毕竟那只是猜测,并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这一切都是队长精心的策划。
果不其然,面对怒火中烧的刘贵军咄咄逼问,队长苗福祥连声大叫冤枉!一阵捶胸顿足之后,苗福祥冲着刘贵军大声喊到:“没错,农药是我好心送去的,可那是你家自己洒的药粉,用多用少与我何干?你若怀疑可以告我,到公安局,到公社都行,随便你好了!”
是啊,药是自己洒的,出了事这又怎能算别人头上呢?顿时,刘贵军如同老母鸡叨了满嘴的浆糊,说不出话来了!
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反误了卿卿性命!
气归气,可没证据的事又能怎样。刘贵军心里那个急啊,得想个法子,怎么才能出了这口气呢?
就凭刘贵军肚子里的那二尺直肠子是想不出什么主意的,别看他整日里抓耳挠腮的,没啥用。
正发愁呢,有人来给出招了。
刘贵军的本家二叔小时候生天花留下了一脸麻子,人送外号“刘麻子”。
在村里,没人敢小看这位刘麻子,为啥?因为这刘麻子虽然一天书没读过,可他却满肚子鬼点子,平时没少帮人出主意,有人说他的肚子里的点子比脸上的麻子还多。因此,也有人背后叫他“麻点子”。
刘麻子主动来出主意一是看在刘贵军是本家侄儿的份上,二来是因为他和苗福祥有过节。
有人支招就好办了,刘贵军暗暗下了决心,就按照二叔说的去做,这回定要他苗福祥好看!
再说这苗福祥,他平时有个爱好,就是抓鱼摸虾,最爱钓黄鳝。
谷雨一过,气温马上升高,河里的鱼虾连同眠了一冬的黄鳝泥鳅也都冒了出来。
刚苏醒的黄鳝贪吃,很轻易的就上了钩。苗福祥来了兴致,每天晚上都要到小清河转上一圈。
这天半夜,在河边抓了几条大黄鳝的苗福祥很是满意,看看时间不早了就打算转身回去。
弯腰捡起背篓,顺势往身上一背,这时的苗福祥一抬头,猛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前面不远处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只见那身影通体雪白,正朝着这边一蹦一跳的赶了过来。蹦跳的同时,那雪白的影子还不停的发出凄厉的嚎叫声。那声音如泣如诉,撕破了漆黑的夜空!
霎那间,苗福祥被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背篓也不要了,手电筒也扔了,一路狂奔!
逃到家里的苗福祥过了好久依然惊魂未定,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任凭家人怎样寻问,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苗福祥疯了,结结实实的疯了!
从此以后,人们经常能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赤着脚,整日游荡在村里村外,嘴里还不停的喊着:“清明节,添祖坟,出大力,流大汗,睡一觉,都完蛋……”
至此,刘贵军一家劫难的谜底终于从苗福祥的嘴里揭开了!人们心中的疑惑也有了早已认定的答案!
可这又能怎样呢?刘家的儿子死了,心思缜密的队长也疯了,谈论此事的人们也没人能高兴的起来!
莫做亏心事,人在做天在看。这是祖辈留下来的教诲,可总是有人不信。有人认为只要做的周密就没人知道,最多也就是天知,地知,我知。但自己万万没想到的就是那我知即天知!
苗福祥本不信鬼,但他自己心中有鬼。自从做了亏心事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里也就住进了鬼!
心中的魔鬼一旦冲出了道德的牢笼,必将把自己拖入罪恶的深渊,等待自己的定是无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