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问题你在部队有什么作死的经历?一共有 5 位热心网友为你解答:
【1】、来自网友【秋天的菠菜 60d】的最佳回答:
冒险超载
那应该是 1981 年的夏天,也是我在部队服役的最后一年。大概是 8、9 月份,我们营部司机班接到接到一个公差任务,派两个人去本溪 49 医院给我们营长家送一个木箱子,我们营长的家属是 49 医院的一名军医。接到通知后,班长指派我和另外一名战友去执行这个任务。去的一路都很顺利,木箱子也顺利的送到营长家里。我们在本溪市玩了半天,下午又乘火车返回歪头山火车站。我们部队距离歪头山火车站大概有二十公里左右,那时还不通客运大巴车,我们团自己有一辆大巴车(我们习惯称之为交通车),往返于团部与火车站之间,用于每天接送外出和返回的军人,一般情况下上午一趟,下午一趟。我们回到歪头山火车站时大概是下午 4、5 点钟,不知什么原因交通车还没有到,一般情况下这个时间交通车应该到了。这时又有几个战友陆续到达了火车站,大家都在议论交通车为什么还没有达到。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发生,但团部都会另外派一辆解放牌卡车,临时执行接送任务。由于当时的通讯条件差,不能与团部及时联系,我们只有焦急的等待着。时间到了大概晚上 9 点左右,一辆北京 212 吉普车来到了火车站,原来是团部通信连的电台车,他是来接通信连的一位电台台长的,通信连的台长是因公出差返回,可能有比较重要的任务,所以,通信连知道那天下午没有交通车接站,就派出通信连的电台车来接他们的台长。这时候我们知道了当天没有接站车了,心情有些懊恼,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电台车上已经有几个和台长比较熟悉的人捷足先登了,已经满员了,可有几个战友还要往上挤,可能是因为都是战友,也知道在那个小站住宿很难,电台车驾驶员和台长不好意思拒绝,有几个战友也勉强挤了上去,剩下的几个战友包括我们两个,也围在车旁,眼巴巴的看着车里的人,这时驾驶员开口说到,能挤就往上挤吧!车外的几个人好像听到了命令,开始争先恐后的往上挤,不知怎么连爬带挤的外面的人终于都上车了,关上车门后,车里的人已经不是坐车了,后排座是三层,就像沙丁鱼罐头一样,车里没有一点空间。北京吉普蹒跚的起步了,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车辆的减震已经不起作用了,每次的颠簸都是实实在在的,驾驶员也是小心翼翼的开着车。这时有好事者数了一下,车上连驾驶员共计 14 个人,就这样经过了四十分钟左右时间,终于安全到达我们的营区,下车后,长出了一口气,也非常感慨,这北京吉普太能装了,14 个人啊!
【2】、来自网友【红土情深】的最佳回答:
那年那月,国防通讯施工,副参谋长负责爆破队……我跟着副参谋长的爆破队走了,经过简单的培训和试炸,学会了电雷管和火雷管爆破……在山里施工几天,挖电缆沟,地下的石头越来越多……爆破任务多了,副参谋长说:现在我们分组行动……我自己一个人一组……单独爆破了几天,爆破作业多了,感觉还不错,开始骄傲自满了,开始麻痹大意了,想想爆破也不过如此,什么爆破作业要领,规则统统抛在了脑后……又一天,某连施工,遇到一块大石头……我为了省事,显能耐,在正常用量 200gTNT 的基础上又多绑了一块 200gTNT,用火雷管引爆,导火索留时 10 秒,在回撤中,被施工遗留在地上的树根藤条绊倒在地上,离爆炸点不到 30 米,我顺势一滚,滚到地上一块小凹里,脸朝地,又迅速调整姿势,头朝爆破点,稍微抬了点头,观察爆破……轰!爆炸了,因为加大了 TNT 用量,爆破的威力比以前大多了……石头炸上天,炸飞的大大小小的石块四处落下,嘣,一块炸飞的石头重重砸在我钢盔上,砸得我吃了一脸的泥,惊得出了一身汗,幸亏戴了钢盔,不然脑袋肯定开花了,人不死也是瓜,吓得匍匐在凹地里不敢动。过了一会,听施工连队有人喊我,我才起来……后来副参谋长听施工连队的连长汇报:说看见一块石头砸我钢盔上,人趴地上不动了,以为我报销掉了,赶快叫通信员来查看情况,副参谋长严肃批评了我……参谋长从集团军开会回来听了副参谋长汇报,说这小子命大,就安排我去接新兵,我说我还想继续爆破施工,我不想去接新兵。参谋长骂我一通:别人想去接兵去不了,安排你去接兵居然不想去,吃了豹子胆了!参谋长说接新兵工作比爆破更重要,不服从命令就关禁闭,必须去……因为很多同年毕业下部队的战友,就我第一个去接新兵。等我接了新兵回来,施工任务早完成了,老兵也退伍走了……过了几年,我当了连队主官才明白当年参谋长的苦心:原来是参谋长担心我真把自己炸上天,才让我去接新兵!!!
【3】、来自网友【江山多娇耶】的最佳回答:
作死,这个词好像不怎么中听,但确实有过。
1982 年,我在 21 基地后勤部水电总站 2 连当兵,已是老兵了,比较自由散漫,连长指导员不待见的那种。反正玩兴大,刺头。
我们连队是负责全基地供电供水任务的,所以值勤的地方在基地各处都有分散点。
乌什塔拉没有部队,但是是乌什塔拉公社所在地,居民集中,所以连队在该地有一个水站(一个班,1 排 4 班),班长陕西老志愿兵赵联盟,副班长是湖北公安县老乡杨华美。
塔拉是村庄,维族居民院子里都种有水果,杏子葡萄等等,华美他们回连长拿给养有时也给带一些回来吃。
8 月的一天,我到 546 医院看鼻子,女军医张丽萍给我诊疗后(我们很熟,他老公是体工干部,蓝球裁判员吧)让我到她家帮忙搬家。搬家时捡到一粒手枪子弹,觉得很好玩,就跟主人打过招呼装兜里面了。
下午回连队,路上寻思搞点葡萄吃,就在塔拉下车到水站找华美,当时他在隔壁老乡家和一维族少女玩,那姑娘在塔拉邮局上班,挺漂亮的,我们往家寄军衣啥的(当时属不准邮寄的物品)都找她帮忙;华美和她玩得挺粘糊,我的到来,他不得不和我玩,哎。
装了一挎包葡萄,准备回连队,不慌,手里拿着那粒子弹,就是心痒痒,华美看了,也不知道怎么玩。
“钉子“,你给我弄一个钉子来。
门上锁扣处正好一个洞勉强能把弹头塞进,一钉锤,“轰”,弹片横飞,口哑了,眼直了,人呆了。
半天,回过神,我俩都好!
快四十年了,祝所有当过兵的战友安康。
【4】、来自网友【长江 100388286】的最佳回答:
1971 年 6 月,刚下连队两个来月。有一天晚饭时,分队长路过炊事班库房,看见储物架上有 10 多个鸭蛋,他悄悄告诉我,让我顺几个,我按分队长的要求,顺了 6 个。晚点名时,副指导员声色俱厉地说,有人偷了炊事班的鸭蛋,我们知道是谁偷的,你交出来,连里从轻处理。点名后,我对分队长说,我把鸭蛋交给炊事班吧,分队长告诉我,连里知道个屁,诈你的。第二天早饭时,指导员和颜悦色的说,昨天有同志在炊事班的库房拿了几个鸭蛋,我们知道,连队的伙食不太好,如果有谁拿了,就交出来,连里不计较,而且连里通过调查,基本上掌握了情况,只要你交出来,没有一点事,如果不交,上午连里组织点验,查出来严肃处理。我听指导员这么说,心里忐忑不安,又对分队长说,我交了吧,万一点验查出来,估计会受处分。我们一个载波分队 10 多个人,分队长交班时告诉大家,谁要说出去,就是叛徒,还单独对我说,坚决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你就完了。随后分队长让我把鸭蛋藏到载波机房的电缆槽里。最后,连队也没有为这几个鸭蛋搞什么物资点验,此事不了了之。
【5】、来自网友【七零后的乖叔叔】的最佳回答:
我第二年兵的时候,新来一个刚考上军校还没去上学的老兵来代理排长,这家伙是最西北那个省的人,1 米 85 身高,力大无比,性格特别野蛮,动不动就打人。
有次吃过晚饭后,我们班不知道怎么惹怒了他,他就让我们班集合出去越野五公里,我当时有点不舒服,就请假说不去,但他不答应,一定要我去,我就没理他,没去集合,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
这家伙点名后没看见我,就让班长带队去跑步了,怒气冲冲跑回班里找我,看见我躺在床上,二话不说,抓住我脖领子一把就从床上把我拎起来,我当时才 1 米 65,他拎我轻轻松松。
我双脚刚落地,他对着我的小腹就是一大脚,把我蹬的离地飞起,一个大马趴就趴在地上,疼得我差点没背过气。
这家伙还在骂骂咧咧的上来要踢我,我一歪头,看见我们班吃饭的盆子就在床底下,里面碗筷齐全,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把生铁炒勺。
炒菜用的生铁炒勺最少五六斤重,怒火万丈的我顺手就抓在手里,等他抓着我衣服想把我拽起来的时候,我一铁勺就砸在他顶门心。
他当时就浑身一震,咕咕的鲜血顺着脑门就流了满脸,这时候我已经红了眼,一心就要把他彻底放倒,因为我很清楚,一旦他反应过来,倒霉的就是我了。
我一铁勺,二铁勺,三铁勺,往他顶门心砸,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最后他仰天倒下,身体抽搐,意识已经昏迷了,我这才住了手。
后来我被听声音赶过来的队长派人看守起来,他被送进医院急救。
我被关了三天,直到他脱离危险,我才见到了我们大队长。
大队长告诉我,我把一个准军官打成重伤,肯定要上军事法庭,估计三年劳教跑不掉。
看我吓得不敢说话,大队长踢了我一脚,骂道,瞧你这个怂样,滚出去写检查吧,三千字以上,不然就再关你禁闭。
后来我把检查交上去,这事就结束了,真的结束了,我啥事都没有,神奇吧?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他还是没上学的军校新学员,是他先动手打我,如果上了法庭,我肯定倒霉,他的军校也绝对黄了,所以他不敢跟我闹,这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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