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问题当你遇到无赖、流氓还扰民的邻居你会怎么办?一共有 2 位热心网友为你解答:
【1】、来自网友【热爱音乐的桂芬】的最佳回答:
在三亚 2017 年在三亚松鹤公寓,我遇上这样一位老太太,姓孙,黑龙江某一农场人。
她来的比较晚,老板把她安排我隔壁做邻居,一人一个单间。是一关门就一家那种,公用一个走廊,卫生间,老太太 75 岁,我刚好 57 岁。
老太太比我晚来一个月,走廊卫生间公用部分从不打扫,因她年龄大,我从未计较,她只打扫自己房间,但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每晚八点睡觉,早三点起床,人老无觉。起床后在走廊洗衣池开始洗衣服,洗衣池就在我房间门口,洗衣声,哗啦啦的水声无法入睡,反正她不睡也丝毫不顾忌他人,我一直忍着。
但有一件事我终于忍不住了,孙老太有两天连续在四点左右打电话,每次都是半小时左右,声音大得就像在我房里打一样,(三亚房间多临时改造,中间只加一层薄板,不隔音),我连续两天没睡好,就非常委婉提醒一句,孙姐:”你以后打电话别在夜里打电话,早晨七点以后再打,你看行吗?”
这一句提醒可不得了,孙老太立刻恼了,农村没文化的老太太撒泼劲上来了,又吵又骂,还恶人先告状,告到老板哪里去了。后来老板让她换房间,她还不换,每天见我回来,敲脸盆开始骂。没文化真可怕,骂脏话一点不觉可耻,她就觉得她花钱租房可以任意折腾,一点社会公德没有。
我忍了一段时间,第二年来的时候搬离她很远地方,离开这样无理占三分邻居,看来一个人读书真很重要,那种没文化农村老太太根本没有社会公德意识,影响别人,骂脏话一点不觉羞耻,这种人没办法只能远离。
【2】、来自网友【青花瓷老五】的最佳回答:
几年前因为负债,曾经租住过一户老旧的房子。
应该是八九十年代那种红砖楼,三层,每栋楼都有一个长长的走廊。每户人家的门口都放着装杂物的箱柜,有的人家还会放置大酱坛子、酸菜缸,或者破花盆子等等。
当时租那房子考虑的问题主要有三点,一是房租便宜,二是楼层合适,三是位置靠边。
后来知道供暖不好,刚开始那两年是十八九度,后来就只有八九度。而且西偏楼,属于冬天阴冷夏天闷热那种温度。最主要是遇到了那个无赖、流氓还扰民的邻居!
刚开始搬过去时很安静,邻居两口子是农村来打工的,基本没有休息日,早出晚归很少见人。挨着他们的邻居是一个老太太,整天坐在门口一堆杂物中间,也不和人说话。
后来就发现那老太太家里还有一个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大个子,光头,长的又黑又凶。夏天光膀子穿着大裤衩子,露着一扎长的胸毛和腿毛。
胳膊上有纹身,黑乎乎的,是狗脑袋还是狼脑袋,看不清。但是脸长眼睛大,一嘴的髭毛,也挺吓人!
男人第一次遇见我时,我正在扫楼梯。他从楼下上来,看见我好像挺惊讶,“咦”了一声,说:“新来的吧?”
然后就靠在栏杆上看着我,我没有理他。他就把手里的香蕉皮扔在我刚扫过的楼梯上,咚咚的上楼了!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能听见他发出的“怪声”。
男人经常骑一辆看不出颜色的旧摩托车,嗷嗷叫着停在楼下,咕嘟咕嘟地冒着黑烟,每次都要“突突”老半天才会停下来。
他上楼的动静极大,比如“咚咚”的脚步声,“哎吆哎吆”的自语声,和一声高过一声的干咳……有时还伴着几句“别扭,又 tm 地输了”“无聊,明个还得找个娘们……”等等相类似的话。
怎么听怎么像有所指,就好像故意念叨给谁听的!
他下楼的时候也是一路扰民,从家里走出来便开始干咳,打嗝,吼哈地发出各种“混响”。让人听着就烦,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后来,男人就开始找机会和我说话。最常见的是在楼梯上打招呼,每次看见都要点下头,或者说一句“回来了”“走了”这样的问候语。
但是我从来不会有回应,也不正脸去面对他。我希望他能够明确感受到我的反感,然后知难而退!但是他没有,而且慢慢开始了试探性的挑衅!
有一次我下班回来,正赶上他和几个男人在走廊上喝酒。见我上楼就特突兀的喊了一嗓子,“好看!这粉裙子好看!”
旁边的人也跟着哄笑,“嗯,好看,老大有眼光!”“哈哈哈!”“我要是有这么个娘们挣钱都 tm 给她花,伺候她应当的……”“别瞎说,看人家挠你……”
他们比比划划的唠着流氓嗑,眼瞅着我开门进屋,还嘻嘻哈哈的笑着。我虽然反感的要命,但是依然不予理会。
我知道这可能要变成持久战,因为我眼下不能搬走!
我每周一休息,固定打扫卫生,开窗子。有时候会遇见他,他就站在我窗前打电话,来回走着,特大声的跟人唠嗑,都是那种有颜色的语言……我便关了窗户,再也不开。
但是,他还是晃着身子在窗前来回走,还特嚣张的跟人喊着,“哈哈,是呢!相中了个娘们,还是个聋哑人,残疾……哈哈!”
有一天晚上八点多钟,我睡醒以后一睁眼就看到了半个身子,顶着一个大脑袋在窗帘上的影子。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在小解……
所以,我没有动,看他的影子走过去,才打开灯。
那一次,我干脆把窗子关死了。我在里面挂上酱紫色的,两层厚重的窗帘,还连夜把自己搬到大屋去住。
那以后,不论冬夏,邻着走廊的那扇窗子我再也没开过,窗帘也没有打开过!
男人大概有点气急败坏,有好一段时间都是气汹汹的瞪着我,有时候远远看见我,还会“呸”一口。
于是,他开始凶相毕露的骂女人。有时站在楼梯口骂,有时打着电话骂,有时拎着酒瓶子,一边喝一边骂。有时还跺着脚喊叫着骂,最恶劣的一次,是踢着我的墙壁、房门骂,足足骂了几十分钟……
他嘴里喷出的都是极其肮脏的,带有侮辱性的语言。就像我真的跟他有什么关系,而真的得罪了他一样!
有一次,他喝多了(我怀疑他是装醉),从楼下上来,骂骂咧咧的,跌倒在我门前。“叭叭”的砸门,嗷嗷的叫唤,“开门,开门……”
然后他的母亲拄着木棒子走过去拽他,一边骂着“你可别作了,可要点脸吧!啊,老天啊!我上辈子做了多大孽啊?咋摊上这么个逆子啊!老天爷啊,你快把我取走吧,我活的够够的了……”
娘两个吵吵着,他的粗脖大嗓和他母亲尖细哀怨的声音,混在一起成了一锅煮不熟的粥……母亲连哭带嚎的拖走了她的儿子,弄得整个楼道的人都出去看热闹。
我听见有上下楼的人议论着,“他就是个无赖,总找人家麻烦!”“人那女的从来都不搭理他!”“还是老实,不然咋不骂他,挠他!”“拉倒吧,他一沾一遛皮,正经人谁惹乎他呀!”……我庆幸群众的眼睛是亮的,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我依然只有沉默,只有忍耐。我不能和他有任何只言片语的交流,不论讲理还是对骂,都会给他留下纠缠我的空间。
报警也不可取,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冲突。他的恶只是游离在道德的边缘,并没有给我带来实质性的伤害。
而我,为了稳妥起见,依然不能有任何动作。所以,持久战还是僵持在第一个阶段:敌方之战略进攻,我之战略防御!
一年以后的某一天,晚上九点多。我正在屋子里写字,灯突然黑了,所有的灯都不亮了。我拿着手电出门去看电闸,男人正在电表箱旁边站着(电表箱和他家只隔了一个门口)。
“我替你打开了,刚才电闸爆了!”他说。
我转过身回到屋里关上门,还没等坐下,灯又黑了。我刚想出门,就听见他干咳的声音,“真 tm 的,又爆了!”
我反应过来,我怀疑这是他故意的。黑灯瞎火的走廊里没人,我干脆不出去。
然后我就听见了敲门声,“是不是又爆闸了?你用啥了?让我看看!”“有电笔吗?”“聋了是咋的,tm 的,碰上一个聋子,傻 X!”
他“咣咣”的砸着门,骂了一阵,悻悻的走了。屋子里的灯又折腾了几次,走廊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他只能无奈的收手了。
那个晚上我有点害怕了,我把洗衣机推到门边,顶住门。上边放上家里所有的盆,大的套着小的,只要有人搞破坏,我就能听见哗啦啦的响声……
然后我坐下来看书,我庆幸自己一直有熬夜的习惯。多年来我总是下班以后先睡觉,然后再写字到凌晨两三点钟。
我也庆幸自己家里常备几把手电,包括充电的和不充电的。而且有大把的,整支的蜡烛。还有大小两个满电的充电宝,和一个满电的台灯……这些发光发亮的东西,足够我缓解停电的苦恼。
那以后,男人收敛了些。基本远离了我的视线,即使偶尔遇见,他也会极其凛然的和我擦肩而过……这使我看到了沉默的力量。
我知道是我一直的沉默扼杀了他的想像,这个令我讨厌无比,居心不良的男人。从一开始的谄媚,到试探,到挑衅,都是在企图和我发生交集,甚至不惜挑起冲突。
只是我那雷打不动的沉默和忍耐挫败了他,他终于知难而退了!
然而,那年冬天,我却发现了另外的问题。
有一天,我早班回来,发现我晾在铁柜上面的两捆大葱,丟了一捆。而那个男人的母亲正拄着木棒子在扫地,连我家门前的葱叶子也扫干净了。
这使我不得不怀疑,之前我不小心放在门口的东西,也丢过几次。那时候还以为是她那混蛋儿子干的坏事,可现在看来。她儿子应该是不屑于去偷那些笤帚疙瘩,铁撮子,和纸箱子……
或者是,假如是她儿子做的,她也应该是知情的,而且是支持的!
这个老太太,每天拄个挺粗的木棒子,在走廊上来回走。有时也坐在她的杂物堆里,小小的,让人不容易发现。
有时还端着一小盆腌黄瓜下楼去(可能是拿到早市去卖),另一只手也是拄着木棒子,非常辛苦的,蹒跚着下楼。就是冬天的大葱、白菜,也是她一个人拄着木棒子,一点一点“挟”到楼上的!
有几次遇见她干活,我都差点伸出援手。要不是她那个混蛋儿子,我可能会经常帮助她……
然而那一次,我当着她的面把所有大葱摘干净,弄整齐,直接放到冰箱里冻上了。接着就在走廊里打电话告诉房东,自从搬到这以后我都丢了哪些东西(虽然都是无关紧要的)。又提醒他把铁箱子拉走……
然后,我注意到老太太,偷偷往这边瞄着。
于是,持久战终于进入到了第二阶段:敌之战略(可能)保守,我之战略(可能)反攻!
时间来到第三年,有天早晨我坐公交车去古玩市场,在车上遇见了那个男人,脸朝车窗坐着。然后和我一起下车,去古玩市场转。
后来他就转到我身边,看我盒子里摆放的玉件。大大咧咧的拿起来问价,“这啥玩意?多少钱?”我告诉他,“和田玉,七万!”
他吓得赶紧放下了,然后又拿别的东西问,我都要了几万甚至几十万的价格。旁边摆摊的小兄弟瞅着我直纳闷,他不知道我抽了什么邪风,那么狠劲要价!
男人无奈的问了句,“能保真不?这些钱!能便宜点不?”我痛痛快快的告诉他,“不能!”
然后我就注意到,他偷偷的捏了一个小玉件,在手心里,并缩回手,试图吞到袖口里带走。
于是我盯着他,眼瞧着他快走到楼梯口时,突然追过去拽住他,一边报警,一边喊着让他把东西交出来。
他被大家围住,显然有点懵,没等警察来就把玉件交出来了。但我还是等警察来带走了他……那以后他再没有去过古玩市场!
于是,我知道持久战终于进入到了第三阶段:我之战略反攻,敌之战略退却!
那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在楼下磨刀。男人从身边走过去(那时他已经在我眼前消失很久了),然后又转回来站到我身边,贴近我的身子,笑嘻嘻地问,“磨刀呢?”
我照例没理他,躲过去和磨刀老头说话。谁知道他又靠近我,问了一句,“磨刀干啥?”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他突然狂喊了一句:“杀人!”他愣了一下,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那时楼下还有几个人在说话,他们也都怔怔的瞅着我,连磨刀老头都停下来,他手里的刀都掉在了地上……我转身跑回家,翻出了多年来家里所有的刀。
那些刀总共有十多把,大的小的,长的扁的,能用的不能用的……我把它们一股脑扔在磨刀老头的旁边,大声说,“给我磨了,都磨了!”
老头缓过神来,拿起一把铁锈厚重的大菜刀,“这个恐怕磨不出来,就是磨出来也用不了!”“那也磨!”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那天下午我把家里所有的刀都磨的铮亮,明晃晃白花花的抱到楼上。然后敞着门给三师哥打电话(事先已经跟他家嫂子微信求救了),“接我来,我要喝酒!”
过了一会儿,三师哥和他朋友开车来了。俩人都戴着墨镜,穿着中式裤褂,布鞋,上楼站在门口,笑着问我,“磨这些刀干啥?”我笑着说,“杀人!”
而那个讨厌的男人,一直靠在楼下一个拐角处的阴影里瞧着,一动也没动……那以后一直到我搬走,他总共也就出现过几次。而且是相当低调的那种,好像是很怕被我看见的样子!
——对于这个无赖,流氓还扰民的邻居,我的做法是正确的。就是把他当做敌人,永远的敌人,不和他有任何交集的空间。然后令他望而却步,知难而退!